这时,一个一道女声传来。
原来他身旁还站了个女生,正笑意盈盈朝她们打招呼:“我是她同学。”
因为跑步,感觉肺部空气被压缩而来的疼痛突然被无限放大,因为跑步而产生的热气也忽然化为席卷全身的凉意。
“走了,先送你去宾馆。”褚柏舟似乎相互介绍的打算,只看着应时今大冬天穿着小短裙的腿皱眉,“别站在这了,走吧。”
眉头皱的很深,一手提着行李箱,一手拉着她的手腕朝大厅外走。
而应时今却一下甩开他的手掌,转头看向身后的女生,对方脸上已经没了笑意。
来时的期待与欣喜消失殆尽,四人在车场一路沉默无言。
褚柏舟将人送到宾馆后,姜迎夏看看他,又看看应时今。硬着头皮:“那是谁啊?”
他随口答道:“同学。”
然后就皱眉叫站在自己身后的应时今,指着已经打开的后座门:“你坐后面。”
应时今这会儿一点也不想听他的,故意对着干,朝的士副驾走去。
姜迎夏见他眉头皱的极深,脸上已经写满了不悦,连忙先应时今一步上了副驾。
应时今张大眼瞪着已经关上的车门不动。
褚柏舟已经直接拉过她,手扶着门框示意她进去了。
司机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,她才没有办法,不甘不愿的坐在了后排。
而褚柏舟则是一上去,就脱了外套,盖在她穿了厚厚打底袜的腿上:“不冷?大冷天耍单,想得老寒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