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柏舟不太信,虽然疼,但他不太相信会受伤——褚琛可是他亲爹,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吧?
他费力的将头朝后勾了勾:“艹。”
他老子还真的对他下死手了。
应时今十分诧异他会讲脏话,细眉拧起:“不可以讲脏话。”
褚柏舟听到她教训自己,挑眉望她:“喂,小豆芽,我是不是今天对你太好了?”
自从回来后,她就一直对自己管东管西,胆子肥到不像话。
应时今却没听出他言语中的反讽,而是认认真真看他:“不是今天,你一直对我很好的。”
原本已有不满的褚柏舟,闻言瞬间舒心,泰然自若的收下这记马屁:“还算有良心。”
“哎呀,你别讲话了,快扭过去,我给你涂药。”应时今看到他肩头的青肿,连声催促。
褚柏舟是很不耐烦别人指挥自己的,连对上他亲爹的拳头都软硬不吃,冷着一张臭脸,每每气的褚琛火冒三丈。
可对上应时今这颗小豆芽菜,他即便已经不满的皱起眉,可看着她那张饮养不良的苍白小脸,最终却慢吞吞转过头。
见他终于不再反对,配合的支楞着脑袋趴在椅背上,应时今松口气,也不嫌药油味道大,涂在手心,帮他抹在肩头:“有点疼,你忍忍。”
她下力气要将药油揉开。
原本褚柏舟听到她的“警告”还在心中不屑一顾,就你这颗营养不良的小豆芽能有多大力气?
可下一刻他就差点惨叫出声。
他哪里知道,应时今从小是做惯粗活累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