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人看向御史闵大人,“闵大人您看这该如何处置?”
毕竟闵大人乃是此次乡试主考官,所说不他点的盛济民为举人,但是倒也有权给出说法。
闵大人略微想了想,这才说道,“此事我会上报州府,撤盛济民举人功名,因为此番盛济民的户籍并非贱籍,也算不上欺瞒,至于如何惩戒便由我与知州大人议论之后再做定夺,先将盛济民关押再论。”
盛济民闻言大喊冤枉,可他早早被衙役按住,听他大喊大叫,扬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,打落了他几颗牙,那张白面书生的俊脸顿时肿成猪头,蔫头耷脑的不敢再叫。
衙役心中畅快,冷冷给了他一脚。
王大人也不说什么,反正盛济民现在就算是知州大人和御史大人愿意放过他,马上也要入了贱籍,不能当寻常百姓看了,打也就打了,毕竟能做出这种事的多半都是欠打的。
他抬起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,正要下令,却听见底下苏瑾又开口说道,“大人,民女还要状告盛济民骗取民女财物共计二百余两。”
王大人颇有些郁卒得望了一眼苏瑾,很是嫌弃苏瑾的不消停。
可既然苏瑾提了,他也只能继续,“那你说。”
苏瑾便将她与盛济民未婚之时,盛济民是如何从她手中骗走银两的一一说与了王大人听,王大人听完之后不由得脸色发青,大骂盛济民不是个东西。
苏瑾随即又找来了毓绣楼的掌柜,白鹤楼的掌柜与小二,翡翠玉器坊的老板还有几个博济书院与盛济民平时走的近乎的学子,自然也有曹院士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