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无论遭遇到多大的风雪,都不会再被冰冻摧毁。
……当然,痛还是很痛的,心灵再舒适,也无法缓解身体上的难受。
昨晚进行到最后一步时她都忍不住哭了,还是被单纯痛哭的,不带有任何心酸难过的情感,也没有半点目的,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流下眼泪,还是一串串不带停的。
季骄阳倒是比她镇定得多,没有像以前那样她一掉眼泪就手足无措,虽然脸涨得有些红,额头上的汗水也不断渗出,但到底没有停下动作,维持住了那份毅力。
不过她也没有真的想让他停下来,毕竟这本来就是她的主意,虽说在开始时打了点退堂鼓,但既然她已经开口点头了,就不会再做逃兵退缩,会坚持到底,继续下去。
所以她只是咬紧牙关,把指甲掐进季骄阳的肩胛处,希望能把这份痛楚转移,同时舒展身体,尽量地放开容纳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也只是喃喃说了一声:“哥哥,我好痛……”
季骄阳的回答极大地安抚了她。
或者说,是蛊惑了她。
他低下头,在她唇上充满炽热地吻了吻,对她说了一句话。
“不要叫我哥哥……叫我的名字……”
声音低哑暗沉,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,甚至都要被他们两个人的喘息压过,却奇迹般地清楚送进了她的耳朵里,让她在一瞬间消散了痛楚,化成满满的情愫涌动。
她最后有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来,她已经记不清了,只记得那些在混乱中的低泣呜咽,纠缠紧贴的炙热亲吻,以及季骄阳在耳边声声唤着的“心心”,给予她无限的勇气与爱意。
感知也是如此,放到极致大后反而模糊成了一团,直到停歇后才渐渐变得鲜明起来,让她迟缓地闹了个大红脸。
好在季骄阳也和她差不多,难得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坚定似乎都在过程中耗光了,久违地回归了容易脸红耳红脖子红的青涩模式,飘忽不定着视线,憋了半天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而在这种时候,指望着童书雪先开口说话是不可能的,因为她虽然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害羞内敛,但怎么说也是女孩子,能应答上事前的那句话已经是鼓足了她全部的勇气。
再要她在事后也掌握主导权,做打破沉默的那个人,就太强人所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