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查询完毕，抬起头：“小陆总，您是不是给错账户了？这个账户的户主不是您。”

“没有给错，”陆知秋说，“户主的名字是余念。”

听到熟悉的名字，余守业身体一僵。

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：“余念？！”

陆知秋掀起眼皮：“余先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余氏集团的事，”余守业声音有些颤抖，“和余念有什么关系？”

陆知秋勾了勾唇角，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余先生心里和明镜儿似的，”他淡声道，“又何必来问我。”

……

听陆知秋讲完事情经过，余念安静了很久。

陆知秋没有打扰她，怀里的小姑娘软乎乎的，轻的像一片羽毛，他低下头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，嗅着她颈间淡淡的玫瑰香。

余念垂下眼，拉了拉他的衣袖：“陆知秋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为什么要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。”

“本来就是你的东西，”陆知秋捉住她的手，把玩着她的手指，“不给你给谁？”

余念抿了抿唇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