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念尝了口,蜂蜜水,甜滋滋的,温度刚刚好。
她昨晚渴了一宿,口干舌燥,仰起头,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。
她喝的很急,蜂蜜水顺着唇角滑落,余念拿开水杯,正要去找纸巾,陆知秋忽然伸出手,替她擦去水渍。
“……”
余念身体一僵。
陆知秋收回手,神色自然:“头还疼不疼?”
“不,不疼了,”余念磕巴起来,感觉唇角在发烫,“那个,我自己擦就好。”
“嗯,”陆知秋塞给她几张纸巾,“擦完下楼吃饭。”
早餐一如既往丰盛,中式和西式都有,满满摆了一大桌。
余念没什么胃口,盛了碗粥,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。
陆知秋坐在她对面:“就吃这么点,够吗?”
“够了,”余念把玩着勺子,“我回去再吃点。”
陆知秋问她:“你回家吃午饭?”
“嗯,”余念撒了个小谎,“刚才外婆给我打电话,让我早点回家。”
“一会我送你。”陆知秋没留她,点点头。
两人继续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