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星旭将口罩往上提了提,冷哼一声,语气嘲讽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二流子都和二流子混在一起。”
易小北一听,不乐意了:“你找抽呢,敢骂老子二流子?”
“马上要上课了,你赶紧回自己班吧,”余念轰走易小北,冲林星旭笑了笑,“林同学,回回考试都考不过一个二流子,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?”
林星旭:“……”
陈柏校没注意两人身后的小动作:“余念,你家长今天过来吗?”
“……”
余念顿时哑了声,半晌,张了张口:“陈老师,他们不过来。”
陈柏校问:“为什么不来?”
“他们都很忙,”余念说,“我外公外婆在国外度假,我爸在忙工作,抽不开身。”
“那你妈妈呢?”
余念目光一黯,正要回答,就听林星旭嗤笑了一声。
少年面露嘲讽,抬高声音:“报告陈老师,余念同学没有妈妈——”
像是陈旧的伤口被揭开,露出血淋淋的皮肉,饶是余念内心强大,也被林星旭这番露骨的话刺的直皱眉。
“余念爸爸也不是在忙工作,而是刚结婚,忙着陪新老婆,”林星旭脸上的笑意更甚,“对了,余念,你现在有新妈妈了,为什么不叫她来——”
还没等林星旭将“学校”二字说出口,余念就随手抄起走廊窗台上的小花盆,“砰”得一声砸到他脑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