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杼又把今天从头到尾回顾一遍,就差背出订的航班机号,也没找到症结所在。
青山应白首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青山应白首:“老大不是小气的人。”
容杼犹豫了片刻,说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我要是得罪了师父父,怎么……和好?”
容杼本想说“哄他”,可觉得这么说有哪里怪怪的,于是换了个词。
“……”青山应白首,“你真得罪老大啦?”
青山应白首:“你怎么得罪他的?”
容杼:“……”
她要是知道还用问他?
青山应白首没等到容杼的回答,也没纠结,说:“你要真想和老大和好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青山应白首:“老大嘴硬心软,最看不得别人撒娇。这样吧,你给他服个软,撒个娇。我保证,老大什么都不计较了。”
容杼一脸“你怕不是在逗我”的表情,让她撒娇?
不可能。
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容杼被青山应白首的“馊主意”弄得完全没了排位的兴致。
她拒绝了青山应白首的组队邀请,到星河陪玩a派单大厅挑了两个相对轻松的单子,打完就退出了组队房间。
女生宿舍楼下临近校内主干道,有人路过,脚步声与说话声交织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