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,容杼的便利贴纸库存很充足。
容杼:“我的忘在教室了。”
白溪挪开电脑去给她拿,随口问:“你不是很少在寝室写东西,要记什么?”
容杼将消息栏换到世界频道:“秘密。”
容杼把消息栏里的阿拉伯数字抄下来,在数字前面写上备注“师父父”,最后一笔落下,笔尖儿顿了顿,划掉,换成“某个同行”。
写完,她左右看了看,把贴纸贴在刚合上的书扉页上,放进属于她的桌肚里。
白溪在一旁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,疑惑道:“你怎么奇奇怪怪的?”
“哪有。”
容杼一言带过,退出游戏时,忽的想起她上账号是为了打两把游戏放松放松的,被君临这么一搞,游戏打不成了。
容杼啧了声,手又摸进去桌肚,把便利贴纸撕下来,换了本笔记本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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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再撞见不该撞见的人,容杼没再去图书馆自习了,连看书,也是把书借回寝室看,看完再还回去。
弄得喜欢在寝室看电影的白溪觉得自己是个混子。
当然,也有不觉得自己是混子的时候——容杼接单打游戏。
电脑,手机,耳麦,声卡,往寝室公用桌上一摆,拉齐五个人就开黑,一局接一局,都不带停的。
青山应白首:不打了,不打了,歇会儿,我们来聊会儿天。
酌沸雪几乎事事顺着青山应白首:聊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