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志旗教官切下手,他们瞬间如同离弦的箭飞冲出去。
“两个人都跑得好快!”
“张教官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能跑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他入伍第一年就打破了队里各项跑步记录。部队里大大小小的比赛,张教官必然要被提溜出来参加。每回风头都被他抢走,气人。”
“可不是?我在部队时间不短了,没见哪个人在体能上和张教官能打平。”
“林教官,他不是破了张教官的记录吗,这事儿经常被其他人哪来撺掇两人比赛,你们忘啦?”
“那也是后来,要不是林教官主动找张教官比,张教官的记录还能保持更久。”
“屁。”
方教官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,“林教官那时候才多大?刚入伍那会儿他整个人瘦不拉几的,怎么跟人高马大的张教官比?”
方教官扭头对黎锦说,“别听他们瞎说。后来确实是林教官先找张教官比赛,但也是迫于无奈。“
球场上,林止和张教官已经跑完100米,进入第一个障碍,跨轮胎。
林止手长脚长,从一个轮胎中心跨到另一个轮胎中心,脚尖刚着地,另一只腿同时跨了出去。张教官动作娴熟,不甘落后。
两人放松皮带的迷彩服被带起的风吹得微鼓。
“你和林教官接触也一周多了吧?你应该大致了解了你们教官是个什么脾气,话少,整天绷着个脸,长得帅是帅,可没人敢接近。”
黎锦目光没收回来,没做声。
方教官娓娓道来:“刚入伍那会儿,他的脾气比这还大,顶着张面无表情的脸,谁也不搭理,整天三点一线,活得像个机器人。部队里又都是些血气方刚的,又都彼此陌生,难免有人看不惯他这种做派。”
说到这里,傻子都明白林止刚入伍那会儿过得并不顺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