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虽只见过应荀三次,可是那人表面看上去虽跟他们似的仍是少年,可是偶尔给他感觉,更像他爸那一辈的人。
容与诧异,而后垂下头,脑子里不少念头涌了上来。
可能吗?
但是——
“天分真厉害,”谢安感叹道,但是细想,他一个困在山村十几年少年,只因为去了北京几天,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?这事越深想,越瘆人,“这次还是应荀建议的吗?”
“我也有建议。”容与不知道为什么,本能想为应荀隐瞒,可是看着好友这双真诚的眼,又有点心虚,于是转开话题道:“你家肯让你请一个星期假吗?而且,你不是没成年吗?哪来的账户?”
“小与,”谢安轻叹一声,拍拍他脑袋:“你真实诚。”
容与:“?”
刚回来的应荀看到的就是两人亲密的模样,虽知道他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,心底也不由涌出一股酸意。
“已经晚上了,你不回去吃晚饭?”应荀提着东西放到茶几上。
他们订的是大床房,房间也大,有浴室,还有小客厅,沙发茶几一应俱全。
谢安不可置信:“你没买我的?”
“买了,”应荀确实买了,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因为看到两人的亲密举动,一时兴起赶人而已。接着目光落到容与身上,走过去说道:“我买了一点药,吃完饭再吃药,会好受些。”
“不要吃药,”容与摇头,“我先去洗个澡,回来再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