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?”
沈渔眨眨眼茫然回头。改注意要威胁她?
“登记。”
沈渔看向手里的书,将迈到门外的左脚收回来,走回书桌前提笔在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大名,高高兴兴的离开。
驰锐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,看她离开的方向撇撇嘴。
“少爷,那天晚上你和大小姐干了什么,天亮了才会来。”
莫宵回头睨他一眼,冷嗤。
“最近太闲?不如陪我练练刀。”
“不是,少爷我是关心你。大小姐一看就不专一,等你情根深种再将之抛弃,我们都没地说理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驰锐一哆嗦,怕真的被拉去练刀一溜烟的跑了。
书阁安静下来。
莫宵看向沈渔离开的方向,眼底升起暗芒。
那晚红月,沸腾的杀意占据心绪,模糊了意识,只隐约听到沈渔的声音。
一夜夫妻……是他的妻。
···
沈渔养好身体,将红怜留在清风居,一个人带着包袱跟着大哥去见师父。
经过药谷大门,往深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。尽头是万丈深渊,扔一颗石子下去听不到回声。周围飘着千年不散的浓雾。
沈河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,嘴里念了句。眼前的浓雾散开,露出深渊之上的一座老旧木桥。每走一步摇摇晃晃,偶尔传来嘎吱一声。
沈渔扶着绳索,每一步走的心惊胆战,就怕一个不慎落到深渊下面。她哥就会失去一个可爱的妹妹。
走过木桥眼前浓雾散去。周围的一切清晰起来。
前面是面积广阔的药圃,五名青年蹲着除草。沈渔路过瞟了一眼,才发现那几名青年面无表情眼神呆滞,原来只是人偶。
走到门口,沈河顿住脚步。
“你在这儿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