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织了。”沈淼把毛线团往茶几上一扔,上楼去了。
余菁华对沈季北说,“季北,烟烟有些不舒服,你上去看看有没有好些,实在不行去趟医院或者让医生过来。”
沈季北听到宋烟人不舒服,哪里还能坐得住,脸色沉了下来,几大步都上楼了。
大伯母看着沈季北急促上楼的身影,叹了叹气,“我都开始嫉妒你了,季北都要结婚了,两人关系还怎么好。再看看我们家那两只,哎。之前那些话要真被晨鸣听去了,肯定会多想。”
余菁华安慰她,“说那些做什么,年轻人之间慢慢磨合会好的,晨鸣那孩子不错的,不会乱想。”
大伯母重重叹气,“晨鸣我还不知道嘛,从小看到大的。就沈淼那性子,随了她爸,倔的跟头牛一样。怎么就看不到晨鸣的好呢?”
余菁华:“总会看到的。”
大伯母心不在焉,“但愿吧。”
宋烟睡得迷迷糊糊的,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了一部分,紧着一个熟悉又温暖的胸膛贴在她身后了,宋烟眼睛都没睁开,知道是沈季北,他身上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她低喃,“你怎么回来了?余阿姨说以往你们昨天和今年都会通宵聚会打牌的。”
沈季北亲了亲她的后颈,用的他的沐浴露,以前都没觉得他的沐浴露这么好闻,“想到你在我床上躺着,哪怕是赢钱都不香了。我妈说你有些不舒服?严不严重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“不是什么大事,那个来了。”宋烟转过身,脑袋埋入在他怀里小声说。
“???”沈季北没懂。
“就是女孩子那个那个生理期。”宋烟眨了眨眼。
沈季北恍然明白,大手贴去她的腹部,眉头皱着,“还是很痛吗?我让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“还好。有一点。余阿姨给我熬红糖水喝了。”宋烟笑了笑,大过年的,喊什么医生,她也不是很痛了。
沈季北皱眉,声音有点眼熟,“怎么不跟我打电话讲?万一我今晚通宵不回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