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也不知道余教授有多少个节日没收到自己丈夫的花了。”沈季北说便说吧, 还挑衅的低头嗅了嗅玫瑰。
沈淮培脸色沉了沉, 揶揄他,他能让他好过?
笑话。
等着。
沈淮培冷眼看向比他高半个头的沈季北, “沈季北我再问你一遍, 你觉得妮妮怎么样?”
“怎么又重提这事了, 我认为当时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沈季北淡漠的眼神里浮现着不厌烦。
沈淮培没接话, 目光落在沈季北额头上那已经好了的伤口上,伤口的印子很浅, 基本看不出来。
不过他打的,位置记得妥妥当当的。
他心底冷冷吐了两个字:活该。
“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沈淮培脸色极好。
“你认为呢?”沈季北嗓音硬朗。
“需不需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把这个事情板上钉钉了?”沈淮培又说了句。
沈季北薄唇紧抿,面部的线条冷硬了几分,很不厌烦。
沈淮培继续故意道, “还是看不上?不合适?不后悔?”
沈季北眉头紧蹙,对这个问题很烦闷了,没有回答的必要。
沈淮培还能不了解沈季北那点性格,这些话他, 要不是他是沈季北老子,这会还能跟他怎么平和的讲话。
沈季北不爽,他心里爽啊,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,总算是舒服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