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夜少见的对许迟很冷漠,看也没看他一眼,转身走了,那高大修长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门口。

许迟莫名的道:“他生什么气啊?我还没生气呢!”

嶙崖实话实说,“因为主人本想看到你屈服的样子,结果你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宁死不屈,所以主人才会生气。”

许迟愣了好大一会儿,才吐出三个字来,“…神经病。”

“恋爱中的男人是容易患得患失。”嶙崖严谨的补充道,“这句话是我以前从书上看到的,谨代表个人意见。”

许迟:“……”

许迟拉开擂台的边绳,跳了下去,走到观众席把自己的外套穿上。

嶙崖注意到他的左手还有些不便,好心的问道:“您需要疗伤吗?”

“用不着。”许迟心情极其不爽,语气也十分恶劣,但是嶙崖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,紧跟在他后面,担心的道,“您最好还是让我看一下伤,脱臼之后不处理好是会有隐患的。”

“你拧断我胳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?”许迟大步向门口走去,用右手推开了门。

嶙崖跟了上来,两人一前一后顺着狭长的楼梯往上走。

地下室的出口不在外面,许迟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,仍然在这栋复古建筑之内,只不过是到了一楼。

他有些烦躁,扭头问嶙崖,“从哪里能出去?”

嶙崖礼貌道:“主人之前吩咐我留您一起用午餐,所以可以等到午餐之后再离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