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离得近,她还能闻到林深时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余鹿有些神色迷蒙的望着他,弯起了唇:“你终于回来了,我等得好累哦。”
林深时弯腰将她放在床上,掀开薄被,欠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:“新婚之夜,你可不能睡。”
余鹿忽然想到了什么,颊上摹的一红:“你一身酒味……快去洗澡。”
男人轻笑,起身去了浴室。
余鹿双手揪着蚕丝薄被的边缘,为即将到来的春宵一刻,而感到紧张。
耳边传来男人皮带解扣的声音,接着是花洒。
余鹿咬着下唇,胡思乱想,这房间好像不太隔音诶。
许是某人心情急切,很快就结束了淋浴。
穿着睡袍的林深时,出来时,一眼就看到某少女缩头乌龟似的裹着薄被。
床边一沉。
余鹿耳边传来他略带无奈的嗓音:“你这副不情愿的作派,搞得好像我是要强迫你似的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余鹿脸上滚烫,嗓音如蚊子哼哼,“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林深时开始宽衣解带:“只是什么?”
男人背对着她,柔和昏黄的灯光,打在他的肩胛,在腰际落下一团阴影。
“没想到你屁|股还挺翘……”余鹿抓着被子边缘,突然就笑了,“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公腰?”
林深时熄了房间的水晶大灯,只留了一盏床头灯,从另外一边,翻身上了床。
余鹿的被子很快被剥夺,不得不侧身与林深时面对面。
光晕在林深时高挺的鼻梁,落下一方阴影。
“别转移话题,”林深时醇厚的嗓音,轻轻浅浅的勾着她的耳廓,“只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