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鹿指着云祺说:“你那天还偷摸着说不想交份子钱呢,别以为我没听到!”
“你们举办婚礼我是喜闻乐见的,”云祺双手一摊,“但是份子钱,我觉得这个形式感是没有必要的,你结婚,我给你,我结婚,你又要还给我,何必呢?”
双方就婚礼太过形式感,是否该举办,而进行了激烈的辩论。
一个小时后,除了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情绪激动意外,并没有得到结果。
总结,婚礼还是要办,但余鹿不想搞,干脆找一个人,一股脑外包出去得了。
鉴于余鹿林深时两个都是打电竞的宅女宅男,生活中,除了这帮混吃等死的队友,并没有什么社交牛逼症的朋友圈。
最后,余鹿把婚礼的举办权,全权交给了余梅和高山负责。
对于余梅这种爱卖弄才干喜好大包大揽的人来说,举办婚礼的乐趣,就好比让余鹿玩乐高。
高山其实是个不爱插手子女事情的人。
但余梅要求了,如果老爹不来,她就不帮忙办婚礼。
余鹿算是看清楚了亲妈那点小心思。
不过中年人那复杂的感情纠葛,他们才懒得管了。
由他们去吧。
外包婚礼,解放了双手。余鹿终于可以葛优瘫在沙发上,享受发呆无聊的时光。
但资本家是不会让你休息的。
老板李太白咯噔咯噔下楼,给她和林深时安排了新活:“青训楼又招了一批,我打算建个二队,你们俩去给那些孩子们开个动员大会。”
余鹿扣着脚趾,万分不想动:“动员大会,没开过,我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