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鸽语气单纯:“为啥是百里守约?”
云祺继续嘿嘿嘿:“守约用的是什么?”
三秒钟后,梦鸽啊的一声:“枪!我靠,你好骚……”
余鹿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遮住已经媲美红烧肉的脸蛋。
“队内风气该好好整一整了,”林深时沉着脸穿好白色衬衣,翻身下床,走过去拉开门,冷冷黑眸看向三个石膏雕像,“你们聊的很开心啊。”
队长的话,就如冬至里的第一场雪,携着瑟瑟寒风,直接冻住了三个蓝孩子。
“马上就要世冠了……”林深时语气沉沉。
接下来林深时的话,更像是极地山洞里倒挂的冰锥,一个接一个的落下,扎得他们鲜血直流。
“梦鸽你的闪控精准率到了百分之90吗?”
第一滴血!梦鸽!
“云祺你能保证世冠bo7局,没把的输出能达到百分之40吗?”
第二滴血!云祺!
“默言你能保证每把扛伤35以上?”
第三滴血!默言!
三个脑袋,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,接连垂下。
云祺眉骨时不时往上拱,眼神偷偷往上瞟,结果接受到的是队长犀利又嘲讽的眼神。
那种冷漠,嘴角淡淡的讽刺,直戳心窝子的打击感。
以前的队长又回来了!
啊……如此熟悉又痛苦的感觉。
直到余鹿出现在林深时身后嘀咕:“他们已经很努力了,你凶他们干嘛呀……”
如果三个人的头上可以出现会话气泡,那一定是“就是就是”、“我们超努力哒”以及“我们再也不嘲笑队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