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……神之右手。
“干嘛呢你?”余鹿迷糊的伸出手,将那只手拽出来,侧躺身体,面对他,小声警告,“不好好睡觉,就回你房间。”
身侧男人喉结轻动,月光下,细密卷翘的睫毛眨了眨,眸底显出几分灼热中的隐忍,嗓音听来有些委屈:“我好热。”
余鹿以为他发烧了,伸手自然的覆上额头,凉凉的。
“没发烧啊。”她嘀咕。
男人忽然扬起脸,薄薄的绯唇,印上她的手腕。
余鹿浑身一僵。
细细密密的吻,沿着手腕,如雨点一般,落了下来。
时而轻柔,时而粗重。
薄被里的温度,一寸一寸的往火山岩浆的程度攀爬。
余鹿咬紧了下唇,翻了个身。
她的脸热热的,嘟囔:“说好了只睡觉的,你……”
身后男人气息不稳的攀附上来。
月光打在他的侧脸,显得轮廓更加挺拔深邃。
如果现在灯光亮着,余鹿的脸,一定是番茄红。
“本想忍到我们结婚那天……”林深时唇齿间流露出淡淡的急迫,黑色眸底亮得惊人。
“怎么办?”他自嘲的垂头,气息侵入余鹿的耳廓:“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”
余鹿浑身酥麻,软成了一汪水。
她迷迷糊糊的应承男人的吻,理智在此刻,通通下线。
薄被高高的隆起一对年轻男女的渴望。
窗外树影婆娑,星云相依,和风如旧。
突然,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尖叫。
接着是男人的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