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白连点头:“好好好,回家,先回家。”
林深时坐起来,突然发现床的旁边,有一个人,正枕着他的手臂。
准确的说,是他的手,紧紧的攥着少女的手腕。
林深时条件反射的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意料之外,并没有窒息感。
少女被动静弄醒了,一脸茫然的抬起头,吸溜了下嘴角的口水,沙哑的说:“你醒啦。”
林深时楞了一会儿神,望着她发呆。
他……就这么一直握着,生理性厌女症没有发作吗?
不少记者等在医院门口,林深时裹着宽大的黑色卫衣外套,戴着口罩,弯腰钻进车。
后面少女跟了上来。
梦鸽紧随其上,车门却被林深时关上:“你坐下一辆。”
梦鸽委屈巴巴的下车,转身去坐后面的那辆车。
车里空调开的很足,林深时的手脚冰凉。
余鹿将空调温度往上拨了几度:“队长,你还好吗?”
林深时定定的望着她。
忽然,他向前探身,用力的抱住了余鹿。
余鹿楞住了,两只手缓缓上移到他后背,轻轻拍了拍。
他埋进了余鹿的肩窝。
余鹿感觉到肩窝的t恤有些微微湿润。
“她死了,对吗?”林深时的嗓音,又低又哑,干涸的像风扫秋叶。
“这事跟你没关系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,你会没事的。”
余鹿拍着他的后背,语气轻柔的安抚。
他嗓音轻轻:“我好像真的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