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有一次,这么期待一个人回复消息。
余鹿站在露台晒床单,一直看手机,引起了队友梦鸽的注意,问她到底怎么了。
余鹿说:“我失恋了。”
梦鸽脸皮子抖了抖:“你对象不会是时哥吧?”
“不是他,”余鹿托着腮,少女一脸含愁的望向窗外飞过的候鸟,“他是我的打野启蒙老师,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的温柔,不像林深时教我打野,刻薄的要死,我师父就从来没有打过一个脏字。”
林深时刚进露台,听到了那番话,双眼眯起,双手踹兜,走到她面前。
他突然意识到,余鹿思春的那个人,正是自己。
这段时间,他都忙着线下教余鹿,基本都没怎么上过那个小号。
当看到余鹿发的要见面,林深时不知道怎么回。
索性干脆没有回。
没想到这几天余鹿颓得像一坨风干粑粑。
林深时居然有种羡慕空白君的感觉。
这是吃自己的醋?
虽然林深时内心波澜,波涛汹涌,但表面还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。
梦鸽正在跟余鹿分析:“你师父不打脏字,是因为会被星星,显示不出来,还会被禁言。”
余鹿:“……”
梦鸽又问:“他开过麦吗?”
余鹿摇头。
林深时端着普洱茶,坐在她对面,毫不留情的补刀:“他没开过麦,很可能是女人。”
呵,狠起来,他连自己都骂。
余鹿摇头,眼圈红了:“女人不会取空白这种名字的。”
梦鸽插嘴:“你还会遇到更好的,一个网友而已,不值得你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