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珍奇了,“这些用过的东西都被处理了。那她的生机是被何人抢走的?”
刘东魁的脸色突然煞白起来,“我知道。”
他声音干涩,不知何时竟是冒了一层冷汗,犹如从冷水里捞出来一般,浑身湿透了。
“我知道!”他双眼呆滞,一副难以相信,却又不得不信的可怖表情,林文和想扶他起来,他却一把推开林文和冲了出去。
卫西风见他不对,立刻带了几个手下跟了过去。
苏南珍和林文和也紧随其后。
一行人出了刘府,眼睁睁看着刘东魁上了马车,往城门方向而去。
卫西风立刻让手下牵马,他自己跟在后头,好在出城的时候要减速,等衙役将马迁来,卫西风几人追过去时,刘东魁还没有出城。
苏南珍和林文和沾了卫西风的光,坐上古代宝马。
出了城,一路疾驰,你追我赶,两人遭了不少罪,这古代的路不平,速度又那么快,颠得两人七荤八素,差点连早饭都快吐出来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,两人差点虚脱,你扶着我,我搀着你,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互相帮助,深一脚浅一脚进了一处农家院子。
等他们到了门口,院子里已经打起来了。
听声音像是刘东魁和他父亲打了架,再仔细一听,原来刘东魁怀疑他父亲抢了他母亲的生机。
他怀疑的理由也很合理,父母成亲时,会在成亲当晚结发。
也就是说刘东魁父亲是唯一佣有刘明坚头发之人。
苏南珍撸了撸自己的胳膊,只觉得渗人。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坏,好歹曾经也是结发夫妻,竟然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