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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南珍没教过孩子,不太懂,只能胡乱猜测,“她应该是想当严的那个人吧?”

文娘疑惑,严的那个?

苏南珍见她什么都不懂就跟她解释什么是白脸黑脸。

许多家庭的父母都是扮演不同解色,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黑脸。

文娘是个受气小媳妇,杨永富出是个疼孩子的,这个家也只有杨婆子能扮黑脸。

文娘听她这么一说就懂了,“婆婆这是想儿子了。”

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翻话。

苏南珍点点头,杨宝昌的死确实有杨婆子和杨永富教养不当在里面。

黑夜入梦,一阵尿意袭来,苏南珍下床去茅房,刚蹲下,就听到后门那儿似乎有人在说话。

“到底不是亲孙子,她心狠着呢,把孩子往死里打啊。我的天宝,我可怜的小孙孙,苦了你呀。”

另一人在劝,似乎是个男人,“你别哭了,我会看着孩子的。”

“你看着有什么用?你天天在外面收粮不在家。”

“那你说咋办?”

“福哥,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。明明天宝是你的亲孙子,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认他。”

“你疯了!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偷汉子?杨家的名声你不管了。”

“你休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