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了抬自己的脚,“可惜我躲得了手,脚忘了躲,大脚趾切了一半下去,流了大半碗血。疼死老子了。”
他握住林文和的手激动得晃了几下,“林老弟,我悔啊,早知道你算得这么灵,我哪怕不赚这个钱也好呀。”
刚刚他被送到药铺,用了拿了两包止血药,这个月都白干了。
林文和还能说什么,只能宽慰他,“好在没伤到手,你这也算因祸得福了。”
猪肉团头连连点头,“可不是嘛。”
他招了招手,示意儿子将谢礼呈上,一块足有十斤的大腿肉,看这肉肥得多,瘦得少,显然还是古人最喜欢的前腿肉。
他再三推辞,猪肉团头铁了心让他收下,不收就是看不起他,不肯交他这个兄弟。
林文和没奈何,只能收下,并且表示‘他以后有需要,尽管来找他’。
猪肉团头这才心满意足带着儿子走了。
等他走后,林文和给几个顾客登记一下信息,表示明天再给他们算,到时候亲自送到府上。
客人听说他一天只能算三卦,三卦以后就不灵了,再加上吃了些小零嘴,倒也没说什么抱怨的话,表示理解就走了。
苏南珍走进来,看着丈夫登记的信息,多数都是帮忙合八字、问前程,没一个需要找人的。
林文和拍拍媳妇的后背,“没事,算命也挺好。这个才是长久买卖。”
苏南珍点点头。
翌日一早,苏南珍和林文和刚打开门准备做生意,门口就站着个身穿皂衣的男人。
这人是屏山县的总捕头,姓卫,名西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