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倒是隐约有了个想法:池凛所求的,怕是想成神。

可是成神,哪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
接下来的时间,叶琢把精力都放在了校庆典礼上面。他上心得很,绞尽脑汁策划了一个汇集海陆空的大型表演,只有一个目的,力求看过的人脑海中都只有两个字:牛掰。

周末的时候,他兴冲冲地叫齐了人,跑去音乐系的礼堂里,准备搞个彩排。

傅辞轻彻底痊愈不久,这时也莫名被叶琢叫了过去。他超级无语:“我根本不是音乐系的,我到底为什么要参加你们音乐系的演出?”

“因为你是我信徒啊。”叶琢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要在我出场的时候,跟在我后面,往空中撒花花的。”

傅辞轻目瞪口呆。

他呆滞地迟缓地扭头去看傅熠炀,希望对方将叶琢这个诡异的念头打消掉,结果就听傅熠炀道:“不要别人。只要我来帮你撒花花就好了。”

“可是是要两个人的,一个往左边撒,一个往右边撒啊。”叶琢道,不由分说地塞了个花篮到傅辞轻手里。

他们周围围着喻盏和一帮音乐系的同学,大家都纷纷憋不住笑了出声——傅辞轻出现在这里,其他人是颇为意外的,因为过去傅辞轻可是恨不得躲叶琢躲出800里远。

结果没想到,他和叶琢的关系却不像从前那般尴尬。

他是风纪处的人,一向在校内极有威严,这种拎着个花篮目瞪狗呆的样子可不多见,一旁前来围观的郁星南都笑得不行。

“不要笑了,开始彩排了!”叶琢道。

音乐系的这间礼堂有个大舞台,偏复古风格的那种,舞台上还有一块丝绒的幕布。他们正站在舞台前面,幕布还是拉上的。叶琢就一边说着,一边让光脑给礼堂的控制ai发出指令,想要拉开幕布。

然而那幕布不听指挥,丝毫不动。

“搞什么,坏了吗。”叶琢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