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是喻盏流着口水,抓过了叶琢的手,深情地说:“我可以吻一下你的手吗?就一下!”
随即,第二人道:“我有一枚200年前大设计师kk设计的胸针,我想献给你,我可以吻一下你的衣角吗?好想吻……”
第三个人:“我寝室里有阚卡梨星系的露水,叶琢,我想献给你。可以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吗?我想挂在我的窗边。”
第四个人:“我我我我没有什么了,只有我存了好多年的小电影,我都献给你,可以吗?你什么都不用做,让我看着你就可以了。”
叶琢:……你们说这么多话,我信仰之力呢?
他等了一会儿,方才确定,还真的就没有信仰之力啊!
什么大设计师的胸针,什么露水,还有什么小电影,都什么鬼了,他才不想要,他只想要信仰之力啊!为什么一点信仰之力都没有啊!
这……该不会被傅熠炀那个家伙,给垄断了吧……
叶琢都想哭了……不是啊,我要信仰之力啊……为什么我唱了“虔诚”,没有收获一道信仰之力,反而收获了一堆奇怪的家伙啊。
他的预备役信徒,几乎在这里就坐了大半了,所以没有一个预备役能成为他正式的信徒吗。
这是什么人间疾苦。
但是要让他对着傅熠炀低头吗?不可能!
他想着想着,就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傅熠炀,又迅速地移走了目光。
傅熠炀觉得自己要疯掉了。
那曾经听过一次的歌声隐约地响在耳边,若有若无的太阳的味道他完全没办法判断是真的还是幻觉。
好像有什么情绪在撕扯着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