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琢理所当然地说:“不知道啊,看看再说吧。”万一也是个预备役信徒呢,万一也是个太阳能生成器呢!信仰之力这种东西,叶琢才不会嫌多的。

他说的太过理所当然了,以至于喻盏有点懵逼:这这这,爱情啊,居然还可以看看再说的吗?

餐厅就在不远处了,只是门口聚着一群人。

叶琢突然愣了一下,然后就周身气质一凛,大踏步走上前去,嘴里怒气冲冲地叫道:“喂,你们在做什么?”

他大长腿一迈,喻盏几人差点没跟上。喻盏一边小跑着一边瞪眼一看,心里暗骂一声:怎么是程陆年那个王八蛋。

餐厅前面,几个人围在一起,精神力的震荡隔着一段距离都感受得到。

被围在里面的,是傅熠炀。

他单膝跪地,右手抓着自己的心口,原就偏白的皮肤更是惨白,有汗水从他额角滴落。

胸口疼得要命,原本有所修复的精神力领域又受到重创,如今只剩下废墟,眼前一片乱糟糟的光圈,甚至看不清什么东西。

程陆年一直在说些什么,想来就是一些废话。他知道程陆年为什么找他麻烦。

无非是缘自傅家那点破事。

活到20年,傅家没有给他任何的荣耀,只有无尽的卑微和痛苦。

仿佛有千百把刀,在胸口同时搅动。

一个傅熠炀痛到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,一个傅熠炀冷眼旁观:这就是你的生活。

他在地狱里,他早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