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她竭尽全力,用尽手段讨好,像只努力小心收敛爪子的小狮子。
留在加州?为了她?
然后呢?按照简成鸿的意愿,和她结婚?
这个想法冒出来,他自嘲般地笑了。
他想要的人生近在眼前,没有理由,要为她放弃。
答案已经摆在他面前。
简颂所做的一切,他选择忽视。他去了it,几乎是离最远的大陆另一端,一年只有圣诞节才回家。
在这之前,简颂从未吃过败仗。她的努力付诸东流,输得一塌糊涂。
在那之后,她也再没有赢过。
傅屿川睡醒时,外面已经天黑。
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。他按着太阳穴,慢慢直起身,一手摸向床头,不出意外找到水杯和布洛芬。
身边的位置空着,他看眼手表,晚上七点,手顺势摸了下床垫,感觉冷冰冰,随即起身下床。
晚餐时间,餐桌上却没有晚餐。
冰箱里没喝过的啤酒被人愤怒地塞进垃圾袋,与之一起的还有他昨晚穿过的衣服。
傅屿川走出厨房,来到客厅。
电视机开着,正播放joshua的演奏会现场,音量很小。
简颂裹着毯子,抱膝坐在那里看电视,不理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