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面对以前的人,他会变得沉稳。
张岩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那我也不会顾及同学情面了。”
顾唯一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,她躺在床上盯着房顶,脑海里空空荡荡的,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片段,她也拼凑不起来。
索性就不想了。
等她拿起手机的时候通话记录里她拨过去十来个通话,都是打给季让的,第一通接通了只有一分钟,后面都被挂断了。
她不记得在那短短的一分钟里她说了什么,或许骂了他几句,不过这都是她想象的。
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几天突然消失的季让让她心里不得劲,很憋屈。
这种憋屈很难受,还不如跟季让吵一架。
门外有人敲了敲门,便一点没客气的推开门。
张岩拿着一瓶解酒药大大咧咧的进来,他站在床铺边上,挠了挠左边的断眉。
“醒酒药。”张岩说完,又开始唠叨,“你胆子真肥在酒吧喝多了,也不怕哪个男的给你拐跑。”
“那不是没拐跑嘛。”顾唯一眯着眼睛拿上桌子上的眼镜,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中午了。
“呵。”张岩冷哼一声。
“哥你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债主,你要对我好一点。”顾唯一起身拿药。
张岩没搭理她,是因为他想起来一件正经事。
“昨晚你断片了嘛?”张岩其实是想问她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没。
“什么断片?昨晚喝多了不是你们送我回家的吗?”顾唯一喝完解酒药给自己倒了杯水,颇为无辜地问,“我不会真被男人拐跑了吧?”
张岩松了一口气,忘了也挺好。
“有你哥在谁能把你拐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