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听声狗腿地给谢之权的青瓷酒杯中满上白酒,而后坐回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接着举起来对着谢之权敬道。
谢之权没说话,只举起酒杯缓缓朝前推了一下,而后慢慢地饮入喉中。
她脸色很平静,唇中香醇浓烈的白酒如同没滋没味的白水一般,半点感觉也没有。
孟听声看见她不动声色的模样,从未喝过白酒,只听说很呛的他,信了谢之权的邪,一小杯白酒直接全倒嘴里了。
孟听声:
他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。
高纯度的白酒流入喉管的辛辣滋味简直难以想象,感觉整条食道都要灼烧起来的孟听声瞬间呛红了眼睛。
一点点慢慢轻抿的谢之权,很久都未将酒杯里的白酒喝尽,她抬眸看到整张脸都憋红的孟听声,知道他上当了。
“喝不了就吐掉,强行咽下去会很难受。”
看他吐也不是,吞也不是的可怜样子,谢之权还是没忍住劝了句。
这种时候逞强没有必要,但孟听声若是将酒吐掉,那么接下来漫长的一顿饭中,他将再也没机会碰酒。
傻了吧唧的,一样就是没喝过白酒的。
所以孟听声狠了心,直接一口闷进了腹中,命也快烧去了半条。
他那副仿佛要英勇献身的模样,谢之权看着险些就要为他鼓起掌来。
“没咳没事,味道还咳咳,还行。”
孟听声现在感觉自己就跟吞了一口岩浆一样,肚子在火辣辣得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