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之权知道他现在已经脱离了方才那个恐怖的情形,大抵只要给孟听声一些时间,他就能够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。
“想得倒是挺美。”
谢之权将被孟听声拉扯得敞开不少的领口整了整,眉梢初雪却是因一场难言旖旎融化了些许。
孟听声听到她这么说,不怒反笑。
“之权姐,你作为我的金主不就是图我这点东西吗,我都主动将自己推给你了,你为何要拒绝。”
他起身靠在床头,抬手半遮着额际,状似不解地问道。
“金主的所作所为,从来不需同金丝雀解释。”
谢之权落座在沙发上,露台外皎洁的光映了一半在她身上,她整个人陷于明暗交界之中,辨不清脸上的真实神色。
孟听声望着她,低低一笑。
“你方才不是让我别装了吗。”
“之权姐,你能不能也别装了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想睡我,你接触我,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孟听声赤着双足,支撑着已经慢慢挥散药性,开始恢复力气的身子下了床。
他一步步走到谢之权身侧,高大的身体将唯一的光源遮挡住,谢之权彻底陷入黑暗之中。
孟听声的话,没有一丝疑问的成分,他的笃定让谢之权沉默了。
“你为何会这么想。”
孟听声有那么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,谢之权暂时还摸不清他突然变了态度是因为什么,因而她不会冒进地去否认亦或者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