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一把年纪了,床上是挺厉害的。”
谢之权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,也不管小助理消不消化得了这个庞大的信息,直接离开去找孟听声了。
孟听声正缩在保姆车后座,将整个人置身于昏暗的环境里,疯狂地抽着面巾纸用力地擦拭着那块被脏东西碰过的皮肤。
“脸不想要了?”
谢之权打开门也入了后座,同孟听声坐在一起。
孟听声充耳不闻,依然我行我素。
谢之权叹了口气,抬手将他的手抓住,从车座旁边抽出一张湿纸巾,代替他的粗暴轻轻地给他擦起脸来。
“你知道吗,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你为什么会怕那个女人,我记得你与她并无交集。”
“但随意地去质疑别人恐惧的来源,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,所以我一直没问。”
谢之权在孟听声面前,一直维持着的状态,便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不对劲的样子。
所以此刻的话语,直接说得孟听声僵硬了起来,不知如何回应。
拥有前世记忆这种荒诞的事情,谁会相信,即便说了,也只会把他当成神经病。
孟听声的避而不答属于意料之中,因而谢之权也并不打算追问下去,这种事情只有等当事人自己愿意说了,那时才算是真的放下。
恢复记忆后对包养关系产生浓烈厌恶情绪的孟听声,其实挺烦人的。
但当得知他对这种关系最深的恐惧来源是什么,便又觉得他可怜。
一边当着光鲜亮丽万人追捧的大明星,一边陷入恶臭泥沼病态得自我摧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