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流脸色更差,根本挂不住所谓的温柔模样。
“不是你说他被欺负得很惨吗?为什么我过去找那两个人算账,惨得反而是他们?”
这下子谢之权的表情更加迷惑了,她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视线打量夏流,直看得他差点就要忍不住攥紧拳头揍她,才慢悠悠地说道:
“他昨天的确挺惨啊,被人抓着衣领憋得小脸煞白煞白的,教室里明明有人,却没一个肯帮他的。”
“倒是你,你怎么知道有两个人啊,我不是只说了有个炫彩头吗?”
“而且你怎么一听到炫彩头就知道找谁,我们学校炫彩头不少诶。”
周围更加安静了,甚至大家都有点害怕。
夏流身上渗出的森冷气息有如实质化,恨不得当场将一脸无辜的谢之权扎得千疮百孔。
“看我干嘛?”
谢之权将双手交握,下巴搁在上边,看着夏流的眼神十分挑剔。
“这些都先排开不说,你身为相青唯一的朋友,即便是误会了他断了手,那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先看一看他的伤势吗,怎么问都不问急急忙忙地就跑了,跑就算了,你再次回来了居然并不是对于相青安然无恙感到开心,而是先对我说的话产生了误解而朝我生气。”
“好家伙,你真是好朋友啊。”
谢之权张口闭口都在夏流的底线反复横跳,她这一番话,在别人看来已经是遗言了。
同班认识她的,都觉得她今天估计是吃错药了。
即使她说的确实挺有道理。
但夏流是谁,他是站在上流社会顶尖的夏家,钦定的下一任家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