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酩以躲开她的手,说:“别的不要,我就要这支。”
苏琅轻急急地说:“这一支我都用过了。”
梁酩以听了挑起嘴角一笑,“我当然知道,用过就用过吧,我不嫌弃。”
用过才有意义,他要一支新的唇膏干什么?
积灰么?他自己不会买么?
再说了,他从来不用那玩意儿。
苏琅轻试探性地问:“那他走的时候,是什么表情?”
方鹿皱起眉回想了半天,摇摇头,“不知道,我也琢磨不出来,他平时也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么?那你们怎么相处?”
苏琅轻摸着额头。
他这样,怕是不太高兴的意思。
直到临近正午,陈绪那边的工作才结束。
苏琅轻和方鹿告了别,坐上陈绪的车,和她一起去吃午饭。
车上陈绪问:“刚才听说程既简过来了?他来干什么的?这么快就走?”
苏琅轻心不在焉地回着话,“他说是路过,顺便过来看看。”
陈绪听出端倪了,“过来看看,看谁啊?”她忍不住发笑,“以前程既简在我眼里,就跟一个八风不动的万年妖似的,没想到他动了情,也不过如此,也爱干这等俗世。”
苏琅轻听着也觉得好笑,“你这话也当着他的面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