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假,程既简确实出差了,昨天上的飞机,来回须得四五天。
苏玠一听,忍不住又闲闲地嘲了一句:“哟,他挺忙,业务还挺广,飞哪啊?”
苏琅轻知道他心里还有火,所以任他发泄。
苏琅轻原本打算找个时间问问苏玠,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,离开又是什么原因,但是这几天苏玠情绪淡淡,显然还处于那条“皮带”所带来的阴影之下。
为了安抚苏玠的心情,这几天苏琅轻表现得尤其乖巧,每天下班按时回家,连着几天亲自下厨做晚饭,全是苏玠爱吃的菜,逮着机会就拍他马屁,夸他两句。
比如这天,浴室的花洒坏了,他买了个新的换上去。
浴室门口冒出个脑袋,“哇。”
苏玠头也不回,“滚。”
苏琅轻默默缩了回去。
苏玠是了解她的,虽然她平时就挺殷勤的,但这几天纯属多动症。
晚上睡觉之前,苏琅轻倒了杯水准备进屋,正巧苏玠从她身后经过,看了一眼,视线就在她的手腕上定住了,几条明显的疤痕交错其间。
苏玠一下子握住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苏琅轻险些打翻热水壶,苏玠把水壶接过来搁回了桌子,抓着她的手仔细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