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琅轻大概指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就是这么巧。
其实一样东西这么明晃晃搭在沙发上,不管坐在哪个位置,迟早得被发现。
这件事确实是他疏忽了,今天苏玠回来得突然,匆忙之下,他一时忽略了沙发上还留着一样属于他的罪证。
他在家没系皮带的习惯,所以就抽出来搭在了沙发上,原本想等离开的时候顺手一拿,挺方便。
程既简没搭茬,说了句:“走了。”
苏琅轻叫住他,“对了,我哥说你今晚要替他接风?”
程既简把皮带利索地折叠两下,敲了敲掌心,“我是说过要给他接风,但是没定具体的时间,他告诉你是今晚?”
“嗯,”她应道:“还让我也去。”
他出声轻笑了一下,“知道了。”
“笑什么?”苏琅轻总觉得他出的这一声意味深长。
程既简说:“今晚好好唱一出吧,苏老师。”
“你才是,别故意露馅。”
程既简一手扶着门框,俯身亲她一口,“我有这么坏?”
这时,浴室里的苏玠忽然喊了苏琅轻一声,她做贼心虚猛吓了一跳,赶紧将程既简再往外一推,立马关上门。
程老板这辈子没在女人面前这么狼狈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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