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韵又打电话,约她出去看夕阳。
傍晚时分的古镇实在美得不像话,两人登上高立的古塔,望着远处垂垂西落的薄日,滚落万丈的火焰熏染了连天的云,野色苍莽,万水千山忽成霞。
苏琅轻凭栏而立,一脸的笑意融入了一片霞色。
乌黑的发丝都浮着淡淡金光。
秦韵啧啧声给她拍照,说苏琅轻是她见过的,和自然景观融合得最和谐最恰如其分的人,仿佛是巧夺天工的一部分。
是易碎的青瓷,也是坚韧的塑料品。
苏琅轻:“……一定要塑料么?坚韧的东西挺多的,比如什么玉石珠宝。”
秦韵没理这茬,自顾自地挥洒着笔墨文辞:“你站在花枝旁边,你就是花仙子,你站在湖水边上,你就洛神,你站在地面上……”
“我就是土地婆。”苏琅轻接了一句。
秦韵想笑,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苏琅轻说:“按着你这个逻辑,顺下来,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?”
直到太阳完全落了山,天色也暗淡下来。
两个人准备回酒店和团员会合吃完饭,结果刚下楼来,秦韵一直在包包里翻来抄去的,发现自己手机不见了。
她面带急色,“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上面了,你等我一下,我上去找找。”
苏琅轻说:“我陪你上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