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既简站在车外面,隔着一扇车窗,咬着支烟陪她闲话,“他这是疼老婆疼出来的手艺,被爱情酝酿出来的潜能。”
夜深露重,山里的雾气将他干净的衬衫领子洇湿了一点。
苏琅轻开了句玩笑,“那你能被爱情酝酿出什么潜能?”
程既简回一句:“一会儿让你试试。”
苏琅轻又被他吓到无语。
晚些时候,四个人分别上了车。
这会儿时间还算早,不到平时睡觉的点钟,程既简在看书,苏琅轻安安静静坐着,在和秦韵发信息,手机一直响。
忽然沈桥打了个电话过来,说想去前面探探路,说完挂了线,车就往前面开了。
苏琅轻都惊了,“这个时候去探什么路啊?明天不是往回走么?”
程既简却笑,“别管他。”
“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“他有分寸,野外生存有经验,不会走太远。”
苏琅轻不理解,而且也不放心,“还是把他们叫回来吧。”
程既简把书往后座一扔,说:“叫回来干什么?当着你的面表演活春宫?”
苏琅轻:“……”
既然是关系到这方面的话题,那苏琅轻就觉得自己无言以对,甚至想撤回原话了。
程既简取了一瓶矿泉水,慢慢喝下去一半,他的掌心被冰凉的瓶身降着温,最后他把瓶身换成苏琅轻的手腕时,苏琅轻被他激得心口一颤。
他用了点力,声音却很轻,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