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琅轻很好奇她和沈先生怎么了。
但是沈太太话到这里就没声了,显然不打算对人透露私事,而刚才不过是她情绪上了头,有点失态。
苏琅轻在病房里陪了一个多小时,准备出去的时候,提了句:“我刚刚来的时候,看见沈先生在病房外面,衣服都没换,应该是在那里待了一晚上。”
沈太太表情淡淡,“他喜欢待就待着吧。”
关系没到那份上,苏琅轻也不好多劝,只提了这么一句就告辞了。
出来的时候,沈桥果然还在,只问她一句:“她心情怎么样?”
苏琅轻说不太上来,“感觉还不错。”
又聊了两句,苏琅轻就走了。
公交站里,苏琅轻拿出手机,打算给程既简打个电话,问他要苏玠的联系方式,手机一拿出来就看见他半个小时前发来一条信息。
——你的伞还在我车上,什么时候气消了,我给你送过去。
那会儿她在和沈太太说话,所以一直没有注意到。
她回了个电话过去。
电话接通了,那边却没有出声。
苏琅轻疑惑,“喂”了一声。
程既简说:“是气消了,还是找我要伞?”
苏琅轻说:“不是气消了就能要伞么?”
程既简应:“是,不过就算你杀气腾腾也能向我要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