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她转醒,托着下巴朝窗外看了良久,复又转过身。
状似不经意的问:“江先生,你什么时候让我当新娘啊?”
江吟平静地和她商量:“你体寒,冬天穿礼服会受凉。不如等到开春四月份?”
姜皑垂下眼帘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可是那个时候就穿不上婚纱了。”
江吟一时没反应过来,低低溢出一声鼻音,“嗯?”
车厢内寂静无比,甚至能听清车轮碾压过路上残余冰渣的细微响动。
姜皑抬起头,神情认真又遗憾,“江先生,你要做父亲了。”
江吟猛地踩下油门,车停到街角处。
面前的姑娘弯起眉眼,“我们要有一个完整的家了。“
若放到八个月前,甚至七年前,多么遥远又不敢想像的事情。
我经历你的青涩张扬,陪你度过迷茫放肆的岁月,和你一起成长,到彼此最好的模样。
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爱意,但所有的喜欢,都与你有关。
尝遍人间酸甜,却还想抱抱你。
从情窦初开,到白发两鬓。
何其有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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