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着便当盒走到他面前,放到折叠桌上,垂眸静静看他。
江吟说了句“稍等”后按下静音键,在姜皑要转身离开之际握住她的手腕,下巴抬起点了点没有启封的保鲜盒,“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?“
她不自然挣了挣手腕,“你先放手,我帮你打开。“
江吟依旧固执地用手锁住他,耷下眼帘似乎在思忖她话里的真假。
下一秒,就在姜皑以为他要松开手时,被一股更大的力拽向对方。她被他困在怀里,忍不住挣扎……他这是什么意思?!
江吟单手锁住她,挂着点滴的右手抬起关闭静音键。
稍稍垂头对怀里的人说:“如果你不想毁了这笔上亿的合作案,就乖乖的别动。“
他简单利落的警示起了作用。
姜皑不动了,手抵在他胸膛上,把脸埋到他肩窝——她不敢抬头看自己是不是已经出现在屏幕里,只能选这种鸵鸟埋头的心理,暗示自己他没有抱着女人开视频的嗜好。
谢权瞅准机会离开了病房,偌大的房间里仅剩下江吟条理分明的交谈声。
姜皑庆幸病房的床足够大,让她不至于没有空间只能窝到他怀里。
不过长久保持一种姿势小腿开始发麻,她拽了拽江吟的衣角,“腿麻了。”
论起坏气氛的高手,她姜皑绝对算一个。
江吟没放开手,反倒是找了个再次商榷的理由早早地结束会议。
姜皑曲起腿支在床上:“药没了,我去找护士换药。”
“就这么想逃?”他问,唇线绷得很直,声音淡到几乎没有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