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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南厢,透过玻璃门能看清里面的景象,正对门的是副主陪,只着白衬衫的女人执着酒杯漫不经心冲客人微笑。
江吟顿住步子,略抬起下颌问身旁的经理:“里面坐得是什么人?”
经理拿出平板查了预约的记录,“是外翻部的。”
他挥了挥手让经理离开,自己站在走廊这端,宫廷吊灯暗下又亮起仍旧没有移开视线。
她好像喝多了,眉眼不经意垂下,平时习惯冷着的表情此刻多了几分勾人的娇软。挽着发髻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,与之一对比,脸上的酡红格外明显。
木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,打断了江吟绵长的思绪。
女人突然站起,薄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线,觉察到自己情绪外漏过于明显后匆匆敛起沾染冷意的眉目,随即转身往包厢大门走来。
“啪嗒”一声。
江吟伸手关上了走廊上的灯,光线霎时暗下去,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刚出包厢的女人仿若背后受敌地顿在那。
最后,她小声低咒,扶着墙往洗手间的地方走。
八百关的走廊地方小,江吟甚至能闻到她从自己身边经过时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花香。
与残留在记忆中的痕迹奇妙重合。
其实他一直都知道,姜皑是多么长情的一个人,用惯一种东西,便不会轻易再换新的。
只是,这种长情,她从来都吝啬施舍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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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皑望着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,这世界真的那么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