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暖兀自分析,“不过现在哪里有人谈一次对象就结婚的?贝贝,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?其实也是可以试试的,反正是帅哥!不用便宜别的女人!”
江樱更纠结了,“那我到底是要真的推开他还是接受他?”
“小笨蛋,”孟暖道:“你可以欲擒故纵啊!”
“不要直接表明接受或者拒绝,觉得舒服就和他暧昧一下,不爽了就作!不作天作地怎么对得起你这张脸?刚好可以趁机多观察一下他。”
“噢噢,”江樱似懂非懂,把盆子里的水倒掉。
哗啦啦的,孟暖听到动静,“在干什么啊你?”
江樱:“帮他洗衣服。”
孟暖:“?”
“啊啊啊啊凭什么?!不愧是渣男,竟然比你先一步地欲擒故纵,强占主动权,”孟暖愤怒拍桌,“贝贝,你不能这么听话啊。”
“你都知道违背自己的人设走骚浪贱,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真帮他洗呢?你仔细想想那晚的情景,林彻那个老狐狸肯定在算计你!”
江樱看着手上的黑色外套,重新回忆了一下他在醉酒状态下流露出的无辜,“…不会吧?”
南方的夏季多台风,姜糖身在美国,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却停留在深城,有什么风吹草动比身在当地的儿子还要一清二楚。
一大早就叮嘱林彻不准出门,他在睡梦中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,她只好又拜托段铭,让他晚上不要去酒吧了。
他坐在客厅里,前脚刚恭敬说好,后脚就看到群里沈棠发的有人在酒吧闹事。
段铭决定自己出动一下,早点解决好就不用拖到林彻出马。
“少爷,我出去了。”
他对二楼的主卧喊道,无人应答,估计还在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