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窗苦读十几年都没被罚过站,倒是在夜店遇上了。
方才某个搭讪的人又靠了过来,“怎么,男朋友还没来啊?”
都是夜店的蒲王了,对江樱的这点套路还是摸得清的,男人又贴近她道:“小妹妹,你几岁啊?当心身份证露馅被叫家长。”
江樱侧过脸,拉开了点距离:“你不用替我操心。”
“我和警局的人有关系,我都可以帮你搞定,就是得……”
后边的话没说出口,他意味不明地笑出声,眼睛不断瞄向她单薄布料下的曲线。
江樱看着前边控制秩序的警察显然没有想管小动静的打算,温和的外表终于有了丝破裂,她盯着男人,妩媚一笑,纤纤玉手撩起了长卷发。
长发甩到了男人脸上,一股甜甜的果香刚入他鼻翼,还来不及想入非非,就听她温声道:“前不久打的干细胞果然神奇,五十岁都能被看做未成年。”
“……?”
男人一脸问号。
她非常诚恳地介绍自己:“我,富婆,今年五十。”
江樱早就在来的路上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说辞了,从不说没过脑的阴阳怪气话:“没什么好惊讶的,不过就是拿我死去的三个老公的遗产做的,女人嘛,不好好保养怎么骗男人钱?”
她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刻薄,非常客观冷静地打量了他一圈:“不过我好像没有骗你的必要呢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少,少爷…您要是再不出场好像就没有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