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尚未到家,竟见裴玉质迎面向他走来。
裴玉质一下子便嗅到了素和熙身上的脂粉香,心口发疼,却并不言明。
素和熙跟在裴玉质后头,乖乖地回了家。
裴玉质本是出于不安,才出来寻素和熙的,但因那脂粉香而心生颓唐,不与素和熙说一句话,便径直回房去了。
素和熙想与裴玉质说话,又不想与裴玉质说话,最终任由裴玉质阖上了房门。
又两日,便是除夕了。
茶肆早已打样了,素和熙与裴玉质一同在大堂内守岁。
近日,一人一妖间关系微妙,兀自品着茗,吃着茶点,甚少交谈。
素和熙心里头憋得难受,出了门去,买了一壶酒来。
何以解忧唯有杜康。
一盏杜康下肚,只让他愈发得渴望裴玉质。
陡然间,他脑中迸发出了一个阴险的念头,他未能抗拒,行至裴玉质面前,抓了裴玉质的手,放于自己那处,又故作无知地写道:阿爹,我不知该如何做,才能让自己舒服,阿爹,你教教我可好?
实际上,自第一回 春梦后,他已对自己做过无数回了。
裴玉质没好气地道:“你那日去花街柳巷,没学会怎么做么?”
素和熙满面无辜地道:我不喜欢那些人,我刚进去不久,便出来了。
裴玉质稍稍消了气,隔着衣料子,覆上手去,手指时轻时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