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质阖着双目,一双膝盖故意蹭了蹭素和熙的侧腰。
素和熙又觉心潮澎湃,又觉伤心难过,又觉自己被欺骗了。
倘若……倘若他完好无损该有多好?
倘若他完好无损,他便能在此时此刻彻底地占有裴玉质了。
一吻罢,他质问道:“相爷是否曾与人云雨过,为何撩拨起奴才来这样熟练?”
对,我曾与你云雨过,很多很多回,多得我都记不清了,多得我熟知该如何撩拨你,多得我变得非你不可,我甚至还怀上了你的骨肉。
裴玉质当然不能将真相告诉素和熙,只得大言不惭地道:“我不曾与人云雨过,我不过是于此事天赋异禀罢了。”
素和熙将信将疑:“当真?”
裴玉质颔首道:“当真,你若是不信,可打听打听我是否曾有过通房,或者逛过花楼。”
次日,素和熙通过各个渠道将裴玉质彻底打听了一番,得知裴玉质其人从未沾染过半点风月之事,自是满心欢喜。
其后,他回到了书房,伺候笔墨。
裴玉质一面处理着公务,一面问道:“如何?打听到什么了?”
素和熙摇首道:“没打听到什么,相爷应当尚是童子之身。”
这个世界的裴玉质确实尚是童子之身,却怀着身孕。
裴玉质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随即放下狼毫,抬目望住了素和熙,直白地问道:“子熙想要我的童子之身么?”
素和熙不假思索地道:“想要。”
裴玉质粲然笑道:“所以子熙心悦于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