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和熙在实践中无师自通,技巧渐长,令裴玉质快活得不能自己。
裴玉质一身湿漉漉地圈着素和熙的脖颈道:“子熙才是深不可测。”
素和熙促狭地道:“玉质是在向我求饶么?”
裴玉质逞强地道:“我才不是在向子熙求饶,我明明是在夸赞子熙。”
“那便继续吧。”素和熙话音落地,见裴玉质苦了脸,失笑道,“玉质当真不求饶?”
裴玉质恶狠狠地道:“本尊才不会向区区一凡人求饶,放马过来吧。”
素和熙提醒道:“玉质若不求饶,我便不客气了。”
裴玉质腰肢发颤:“本尊何时需要你客气?”
一炷香后,裴玉质以额头磨蹭着素和熙的心口道:“子……子熙……莫要……莫要再……再继续了……”
素和熙并不为难裴玉质,抓了裴玉质的手来。
裴玉质连一指都动不得了,由着素和熙抓了自己的手去。
半晌后,他端详着自己的手,别扭地道:“稀薄了许多,子熙定然在逞强。”
素和熙威胁道:“玉质假若再胡言乱语,我便不饶过玉质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裴玉质瞪着素和熙道,“一点都不稀薄,一如既往。”
素和熙垂首吸吮着裴玉质的喉结,含含糊糊地道:“玉质,我心悦于你。”
“子熙,我亦心悦于你。”堪堪言罢,裴玉质已倦极而眠。
春去秋来,一日,裴玉质醒来,赫然发现自己身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毛,慌忙变出了原形来,抖了抖,果然抖落了无数的毛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