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恨你,我很是心疼你,可否容我查看你的伤势?”素和熙抬手去解裴玉质的衣衫。
裴玉质颔了颔首,任凭素和熙查看他的伤势。
素和熙巡睃着裴玉质,裴玉质一身的肌肤瞧来光洁如新,但左手的肌肤明显较其他肌肤娇嫩许多。
他低下首去,一面亲吻着裴玉质左手的肌肤,一面心若刀割地问道:“那片染血皮毛可是你从这左手剥下来的?”
裴玉质嗓音发软:“确如素和公子所言。我是否吓着素和公子了?我该当将那片皮毛所沾的血处理干净才是。”
“你的确吓着我了,但并非皮毛染血之故,而是你自残之故。”素和熙叹息着道,“其实我早已心悦于你,只是出于自卑,不敢承认罢了。归根结底,一切乃是我的过错,我更不该将你推给阿玥。是以,于我而言,那场云雨算不得强迫。玉质,莫要再觉得自己对不住我了。玉质……”
他猛地抬起首来:“我们白日宣淫可好?”
“嗯。”灼灼桃花于裴玉质遍体盛开,使得他犹如一块上好的红玉。
素和熙将裴玉质打横抱起,一跛一跛地放到了床榻之上,又含着裴玉质的耳垂问道:“玉质,你捅了自己几刀?”
裴玉质茫然地道:“我忘记了。”
素和熙正色道:“勿要再自残了。”
“我本不想自残,我是因为原谅不了自己才自残的,素和……子熙,我……”裴玉质坦诚地道,“子熙,我对你怀有绮思,我极想与你云雨,那日才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子熙一直口口声声地让我去寻觅良人,那日子熙不过是想将我推给你庶弟而已,并非大事。”
“对不住。”素和熙细细亲吻着裴玉质的侧颈,“玉质那样做亦是想向我证明玉质当真心悦于我,我与玉质云雨算不得糟蹋吧?”
裴玉质颔了颔首:“这确是其中的一个原因,但最大的原因是我想与子熙云雨。”
素和熙对于床笫之事一窍不通,将裴玉质的肌肤好生亲吻了一遍后,才凝视着裴玉质道:“是否有能让你不受伤的法子?那日,你流了那样多的鲜血,很疼吧?”
裴玉质定了定神,方才答道:“疼,但无妨,且早已痊愈了。”
素和熙低下首去,亲了亲裴玉质的唇瓣:“玉质,我不愿见你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