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。”裴玉质取了锦帕来,将素和熙的胸膛与面孔擦拭干净,方才坦诚地道,“不知为何,无论被子熙抚摸何处,朕都很是喜欢,但眼下,朕最喜欢被子熙抚摸肚子。”
素和熙怔了怔,情不自禁地问道:“玉质是否心悦于孤?”
“心悦?”裴玉质全然不懂何为心悦,满面茫然。
显然裴玉质仅仅是喜欢与自己亲热罢了,无关于心悦。
素和熙不再追问,配合着裴玉质的起伏。
裴玉质以双手撑着素和熙的心口,呜咽着道:“子熙,再多给朕一些。”
素和熙颔了颔首,良久,裴玉质整副身体柔若无骨地跌落于他怀中,他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道:“玉质,今日可要罢朝?”
裴玉质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,半晌,才启唇道:“今日不必罢朝,劳烦子熙伺候朕沐浴更衣吧。”
素和熙扬声命人送水,终是出来了。
裴玉质歪于御榻之上,哑声道:“流出来了。”
不一会儿,热水便送来了。
素和熙将裴玉质抱入浴桶,利落地为其沐浴,后又为其穿上了朝服。
裴玉质双足发软,过了片刻,才亲了亲素和熙的唇瓣道:“朕须得去上早朝了。”
素和熙目送裴玉质离开后,自己方才沐浴。
沐浴罢,穿戴妥当,他正欲往勤政殿去,却有一心腹从天而降。
心腹递予他一封密信后,便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