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倘使琼文被册封为太子,更有可能无辜丧命。
纵然饮真凶的血,吃真凶的肉,亦不能缓解她失去心头肉的痛苦。
那厢,裴玉质与素和熙回到了白玉宫。
裴玉质先去瞧了那灰鼠,灰鼠依旧活蹦乱跳着。
其后,他将灰鼠放于桌案之上,自去沐浴了。
沐浴过后,他上了床榻,思考着裴琼文一案。
待素和熙沐浴过后,他朝着素和熙道:“今夜,子熙可愿与孤同枕共眠?”
素和熙拒绝道:“不必了。”
裴玉质怯生生地道:“子熙还在生孤的气么?”
素和熙强调道:“孤当真并未生你的气。”
“那子熙为何不与孤同枕共眠?”幼年之时,师兄常常与裴玉质同枕共眠。
他并不认为长大了的自己与师兄同枕共眠有何不可。
下一瞬,他想起一事,赶忙补充道:“孤不会再抱子熙那般紧了。”
前几日,他将师兄抱得太紧了些,以致于师兄生了异样。
他忽觉自己口中似乎尚且残留着师兄的滋味,心脏不知何故躁动了起来。
他抬手抚了抚心口,又觉自己的手中似乎尚且残留着师兄的触感。
素和熙听得此言,便知裴玉质所指何事。